“正是!作为皮条客,范平大概知道‘凭栏客’的身份,结果我们晚到了几个小时,所以我们和你们一样,也想知道范平为什么被杀!”
“有没有可能是杀人灭口呢?”一名警察猜测道。
“早不灭口晚不灭口,偏偏这时候灭口?”另一名警察说,“事情都过去两年了,如果是灭口,那个叫‘凭栏客’的早就动手了吧?”
刘队长继续聊案子,“通过死者的手机我们查到一个叫‘小雨’的人,身份不明,小雨极有可能是最后一个见到死者的人……”
九点钟,案情讨论会结束,双方交换了情报,警察们一个接一个离开之后,小慈仍坐在座位上,眼睛直直地盯着贴满照片的白板。
“小慈,你有什么要告诉我们的吗?”陶月月问。
小慈站起来,走到白板,用手抚摸着那些照片,她的手停在聊天记录的截图上,说:“我知道他卖什么。”
“你说!”
“照片。”
“什么照片?”
“女人的。”
“你的?”
“不全是我。”
小慈说话就像挤牙膏一样,问什么答什么,绝不多说一个字,陶月月耐心地询问了半天,这才弄明白范平的“生意”,原来他有各种各样的偷拍偷录器材,专门安装在公厕、澡堂、更衣室等地方,有时候也会让小慈穿上各种内衣裤摆拍。
“我以为这种事情国外才有呢!”婴宁惊讶地说,“拍这种照片也能换钱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