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锦书正怕她什么也不说,听到她抱怨后心里反而舒服了些。
“晚晚不必怕皇上的,往后他再疑神疑鬼,尽管跟他吵一吵。”云锦书鼓动着,“凭臣多年来对皇上的了解,皇上的性子就是那样,软硬都吃,双管齐下。”
初月晚哼哼了两声。
“那要是晚晚真冲撞了皇兄,被他打入大牢了,小舅舅来劫狱救我么?”初月晚心情有所回转,跟他开起了玩笑。
“臣先去劫了皇上,绑着皇上去狱里给晚晚道歉,如何?”
“小舅舅好大的胆子,晚晚自愧不如。”
云锦书听罢苦笑。
送水来的人到了,云锦书仍让别人出去,自己挽起袖子,亲手在温水里面投洗帕子,帮初月晚擦了擦汗。
房中没人,初月晚也慢慢不再那么拘谨,这个时候在被子里穿得很单薄,又被汗给湿透,很是不舒服,便伸出一只脚丫来晾着。
云锦书扯过被子又给她盖上了:“露也不要露脚,寒从脚底入,伤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