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脸色开始变了,有往变色龙靠拢的趋势。
“你们两口子的工作又都好,经济收入也不错,社会地位也有,一天到晚的,你还想干什么呀?”我连怒带怨地说道,单就磅礴的气势而言已经足够碾压他的了,就像年轻的猫在和成年的老鼠谈心一样。
“好了,好了,别说了,我知道错了。”他求饶道。
“以后不要再拿你的幸福来刺激我了,听见了吗?”我当真不当假地要求道,这是我的天然权力,我当然要行使了。
“好吧,我听你的。”他略微暧昧地承诺道。
“你要是真听我的,那就赶快回去吧,免得他们着急,毕竟你出来的时间也不短了,我们都拉好半天的呱了,对吧?”兴奋之下我忽然愣头愣脑地说道,伶俐的嘴巴再一次跑在了愚笨的脑子前边,差点把我给当场气死,从而得年不到三十,让我那本就可怜的老母亲都抱憾残生,真是得意忘形外加乐极生悲啊。
仔细听听,这都叫什么话啊?亏我说得出口。
我和他聊得正欢呢,与传说中“话不投机半句多”的情况完全相反,我怎么好冷不丁地赶他走呢?
我就这么不近人情吗?
明明我心里不是这样想的呀!
前面已经说过的,驾照我考得很好,正儿八经的一次过,而且成绩相当优秀,别管真的假的,一块学习的人全都羡慕我呢,说我脑子好使,爪子好用,腿脚利索,结果在他面前我还是结结实实地干了一回错把油门当刹车的傻事,事毕连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