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在一起慢慢变老。
这就够了。
番外：张灵灵和殷潜阳
那天过去后，殷潜阳是陪着张灵灵把越牙背回去的。
他听张灵灵干着嗓子说：“今天以后，不要在越牙面前提齐河一个字。”
殷潜阳顺从地嗯了一声。
把越牙送回家后，张灵灵没有立刻回去，而是和他一起沉默的散步。
整整一个小时，他们没有开口说一句话。
最后在月光变得暗淡的时候，她揪着他的衣领，埋在他的脖颈间哭了。
她视为父母的高宗主生死不明，交心的朋友齐河难得生机，偌大的痛苦砸在了她的灵魂上，稍稍松懈一点就会被砸个粉碎。
殷潜阳只是很轻很轻地抱着她。
他陪着她一直到了太阳升起来的时候。
......
事实上高宗主和徐老都料到了会有被搜魂的这一刻，为自己做了后手，所以最后两个人都安然无恙，只是需要在轮椅上养一段时间。
这段时间是殷潜阳替在外地上学的张灵灵照顾的老人。
“灵灵？”
“灵灵，你走神了？”室友小蓝惊讶地说，她尖叫，“哇哦，我们的高岭之花也会走神诶！”
张灵灵回过神，不自然地咳嗽一声：“想到了一个朋友而已。”
小蓝挠挠头：“我平常跟你说娱乐圈的事情你都听的那么认真，还没见过你因为什么走神呢？”她恍然，“我说到警察小哥哥你走神了，是不是说明你有一个很帅的警察朋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