轿厢内没有镜面,光线昏暗,空气中浮荡着这间酒店的定制款香味。姜阑在心烦意乱之间,想到刚才在车上他碰她腰的那一下。久违的温暖,久违的触感。
这几秒的回忆,令姜阑感到脊椎微麻。
她能察觉到此刻斜后方男人的气息,于是她抬手拨了一下头发,说:“费鹰。”然后她又说,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关心我?”
一直到房间门口,费鹰都没回答她这个问题。
姜阑刷卡开门,没问他要不要进来,似乎也不必问了。她等费鹰进来后,把门直接反锁,然后按下“请勿打扰”。
费鹰目睹她的行为,什么话也没说。他走进半开放式的衣帽间里,看到她的行李箱,于是弯腰把地上的几双鞋收到袋子里。
姜阑走到他身后:“现在太晚了,我们明天早上再走好吗?”
费鹰不吭声,手上动作没停。
姜阑又说:“我这两天好累,真的不想坐晚班机。”
费鹰把鞋袋丢进行李箱,转过身说:“那你休息,我明天早上来接你。”
姜阑不说话。
费鹰越过她往门口走。
姜阑从后面一把抱住了他的腰。
她的脸贴在他背后,声音闷闷的:“你陪陪我。”
男人的呼吸有点重。他僵了片刻,然后抬起胳膊,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背。他妥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