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等了一会,却并不见有一丝血迹。
“还真是个皮实的孩子啊。”
肖潇感叹着,声音很冷,染着血腥气:“我最厌烦的就是百折不死的生命,就像蟑螂一样,令人厌恶!”
她手里的拐杖在地板上拖着,发出刺耳可怖的声音。
一步一步走近,像是拿刀沿着人的脊梁骨一点一点往下。
陶陶汗毛倒竖,她爬不起来,手掌一次次撑落在地板上,台灯的碎片划破了手掌心,陶陶害怕得簌簌发抖。
她知道这个女人是个疯子,所以有人到小别墅接她走的时候,她毫不犹豫的就离开了。
她是喜欢钱,想要借着这次绝好的机会狠狠的敲郁南行一笔,最好是能假戏真做,当了郁南行的女人,再给他生个孩子,那她别说这辈子,就是下辈子都衣食无忧,有花不完的钱,哪个赌场敢不把放在眼里,恭恭敬敬的把她当姑奶奶捧着!
可她没想要用自己的命来赢这些富贵荣华!
要是没了命,再多的钱也没意思!
肖潇将手里金属制的拐杖高高扬了起来,拐杖的焦点对准了陶陶的肚子。